扑棱挺起腰板,“雄父,我有了喜欢的雌虫。”

恭俭良:“哦。”

“我喜欢提姆叔叔。”

恭俭良心不在焉,“哦。还有其他事情吗?”

扑棱瞄一眼雌父,快言快语掐死雌父的苗头,“没有了。”恭俭良整个人陷在沙发中,用手不住抠抠索索沙发套子,“哦。”

禅元还没有发话。支棱率先坐不住了,他跳起来,翅膀爆开,差点撞倒边上的台灯,“雄父!扑棱喜欢雌虫哎。”

恭俭良抬眼,偏心到没变,“是啊。我知道啊。”

“你怎么不打他?”

“他又没有扒开提姆的衣服,逮住人乱亲。”恭俭良掰着手指头和老二算账,“他也没有伪装成医生,把提姆全身上下摸个遍。”

禅元一手把不会说话的老二压下去,咳嗽两声认真引火,“其实我刚刚看见扑棱强吻了提姆。”

“雄父。”扑棱才不会给雌父继续睁眼说瞎话的机会,他赶快承认“亲吻”的事情,却轻轻将整个事情的性质撇到“意外”上,“刚刚我不小心摔了一跤,和提姆叔叔……所以雌父才会误会。”

恭俭良看向禅元。

禅元继续反问,“摔什么跤,才会让你衣服都没了?”

扑棱不接话,他清楚雌父就是要拿他做一个泄气包。至于是为了给雄父泄气,还是给雌父自己泄气,扑棱都不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