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根本不会让自己成为泄气包。
在一大家子的注视下,扑棱低垂眼眸,委婉并清晰地编织出一个“提姆叔叔帮我换药,两人不慎摔倒,让雌父误会”的戏码。
“不过也是这件事情,才让我意识到,我真的很喜欢提姆叔叔。”扑棱对恭俭良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,腼腆把脑袋靠在雄父肩膀上,“我经常在想,可能这就是爱情的开端吧。”
禅元正想着怎么把老大这些屁话一锅端呢。
扑棱话头一转,温情脉脉对恭俭良撒娇,“雄父。当年你和雌父是怎么认识的?你们两个是不是超级浪漫。”他长着一张肖似雄祖父的脸,再加上足够柔和的姿态,恭俭良忍不住抱着扑棱的额头贴了好几下,躺在雌子怀里嘀嘀咕咕。
“当然啦。”
恭俭良夸夸其谈,“你们雌父和我谈了七年的网恋哦。他第一次给我发照片就发了大腿照片。”
扑棱忍着憋着不笑。禅元将快要哈哈大笑的支棱,下巴合上。什么都不懂的小刺棱则被大哥抓过去,放在身前当挡箭牌。
“什么大腿照?”扑棱扇风。
“听上去就很色。”支棱点火。
恭俭良来了兴趣。他掏出自己的通讯,“我有存图。是一张写了超级涩涩内容的大腿照。”
两个雌子发出成年雌虫才懂的嘘声。
禅元再也忍不住了,他一手一个把两个大的推出门。扑棱和支棱还等着看雄父年幼无知的大腿写真呢,趴在门上幸灾乐祸拍门大喊,“雄父,雄父我要看。”禅元提溜着最后一只,残忍把这三个雌崽都轰出家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