禅元不屑于和输家谈论后果。
他快步跑到恭俭良身边,感动到语无伦次,“宝贝。你是在和我表白吗?”
“你想听?”
禅元疯狂点头。
远征二十年,他哄骗恭俭良说了无数次“爱”和“喜欢”,可如今天这种维护,还是很少的。禅元恨不得现在就让恭俭良和自己大战三百回合,一边做,一边说情话。
恭俭良道:“停止你脑子里的涩涩。”
“不可以吗?”
“不可以。”恭俭良手指扣着一大堆打印出来的纸质复习稿,话头一转,“不过,你帮我辅导功课的话……”
太难了。
二十年远征,还不能直接从军转警吗?为什么还要设立什么专业考试?还要背一大堆的资料和数学公式?恭俭良瘫在桌子上,踢掉鞋子,对禅元勾勾脚。
禅元顺从地跪下,捧着恭俭良的脚一点一点往上亲吻。
“这个题怎么做?”
禅元瞄一眼,继续亲吻恭俭良的双腿,“套用两个公式……等会儿再说。宝贝,我忍不住了。”
如此简单的题目,根本不需要动脑子。
禅元轻轻在恭俭良小腿肉上咬一口,痒得恭俭良踹在禅元心口,两人顿时题目也不做了,推翻桌子,扑在漫天飞舞的复印件里,又啃又吻。
“两个公式会吗?先把原题数据套用进……再拆解一下。特别简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