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。”恭俭良正在思考,稍微放松警惕,就被禅元抱着舌吻。他一拳揍在这个色迷心窍的学霸脸上,翻身占据主动权,拿过一张纸,盖在禅元胸膛上,用笔算着题目,“别动。”
禅元大口呼吸,房间虚掩着的门令他血脉喷张。
这就是他喜欢恭俭良的一点,越生活在一起,越喜欢——无论是什么场景,他们两个人总能开始大战,并最后达成和解。恭俭良哪怕没有这种心思,二十年来培养的习惯和潜意识,也让他半推半就进行着一切。
我养成了我的雄主。
禅元死死盯着恭俭良的脸,光是意识到这张美艳精绝的脸只为自己情动。的呼吸便变得粗壮。恭俭良的笔尖毫无分寸,隔着一张薄纸,游走在他的胸膛上。禅元忍不住抓住他的手腕,胡乱亲吻上去。
果不其然,又挨了恭俭良一巴掌。
口腔里的血甜味比蜜还要甜,禅元用力吮吸着,抱着雄虫的腰,两个人翻滚在地上。他的手指勾住恭俭良的腰带,任由恭俭良胡乱撕咬开他的扣子。
“雌父。”
门外,传来小刺棱的喊声。
年幼无知的雌虫崽根本没有哥哥们的敏锐性,被推出来后,毫无知觉闯入雌父雄父/性/激素爆炸的现场,拱着脑袋挤入两人中间。
“雌父。你是战神啦!”
禅元的拳头硬了。
没错。刺棱很好看。可在更好看的恭俭良面前,刺棱不值一提。禅元裤子都不穿,提溜着崽,就要丢到门口。他拉开门,和自己可爱可亲的雌父面对面望着。
禅乌:。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