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崽每次都能拉低他对变态的新认知。

“禅元,现在是白天。”

禅元将刺棱崽胡乱塞到雌父手中,义正言辞,“白天更应该争分夺秒为虫族生育率做贡献了。”

恭俭良出现在背后,给禅元后脑勺响亮的一巴掌。

禅元被打得低头。

禅乌第一次直观地看见恭俭良被“糟蹋”的样子,他看向恭俭良的眼神已经从“怜惜”变成了“怜爱”,一巴掌推开自己裤子都没穿的雌崽,嘘寒问暖道:“没事吧。是不是吓坏了?”

恭俭良道:“还好。”

他都习惯了。禅元只要和他单独处于一个空间,就能不分场合乱发/情。恭俭良一度怀疑自己是什么行走的春/药,老抬着胳膊,这里闻闻,那里闻闻。

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。

恭俭良自认为没问题,那有问题的只剩下禅元了。

禅乌已经把恭俭良当做地里的小白菜了。他抱着一个小漂亮,手牵着大漂亮,不住安慰道:“辛苦你了。不过没关系,雌父会好好教育他的。你平日该打打,该骂骂,绝对不要手软。”

恭俭良老老实实,“知道了。”

“好孩子。”禅乌亲昵道:“本来禅元被评选为战神是好事情。孩子,你想吃什么。听说你特别喜欢甜食对吗?你喜欢几度甜啊。”

禅元已经逐渐从“我是战神”的噩耗中苏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