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那没事了。”

军装做武器就做武器吧。力推禅元的那几位捏着鼻子认下了,到时候对外就说禅元“应变能力强”之类的屁话。

当然,也有人觉得不对劲。

“不是说禅元会事无巨细,做好各种方案吗?他难道连军部的说明都不看?一把武器都不带吗?”

赛场上,可是各类大显身手,有携带了短刀的、长剑的、棍棒的、盾牌的……林林总总看下来,只要打不死人的都可以往上带。再加上虫族五花八门的异化能力,打个狗血淋头十分正常。

对此,禅元只想说自己确实没怎么认真看。

因为他想,到时候可以随便捡一个来用。

旋风一般的军装刺入人群,在片刻后,卷起一把棍棒硬生生折出上半段,落到禅元手中。

小臂长短,禅元转动棍棒,在脑海中掐着点算路程上要花费多少时间。他慢悠悠将带着毛刺的那一边对准对手们,甩动手臂,锁定一个方向,大步冲刺。

“他来了!”人群中,不知是谁急促尖叫一声,带着破音往后倒退。

禅元加快步伐,人群与声音便一并加快速度向后退。

所有军部大佬脸色骤然一变,说不清是为了禅元此刻的气势,还是为手下军雌连连颓败而变色。他们握紧双手,身躯向前,注视着禅元的动作,口中重气不断,“蝉族也能出这样的……凶神?”

力量被灌输到半截棍棒中,血淋淋的血珠飚到临近者的脸上,禅元漫不经心将其从前者的脑袋上抽走,带着更加残暴的力量,抽打在另外一个人脸上。

还有十分钟。

禅元倒计时,心中惶恐。

等会儿要是没有抢到限量小面包或小蛋糕,把恭俭良饿到了怎么办?天啊,恭俭良昨天才和阿洛伊去店里吃过,自己没有抢到是不是会降低自己在恭俭良心里的分量——阿洛伊那个该死的雄虫,抓住这一点又要上眼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