禅元用自己恶补来的珠宝价格揣测这栋门的价格——老天爷, 他忽然发现光是这一扇大门上扣下来的珠宝, 就足够自己买下租来的豪华航空器。
装修得这么好, 应当是门面吧。
“这是正门?”
恭俭良道:“是厨房的侧门。”
他怀念着深吸一口气,推开门,进入其中,“我放学就饿。二哥接完我,就走小路过来。他会在路上给我买点心,路上我吃一份,雄父那份他会带来。”恭俭良指着厨房一角,和禅元说道:“药会提前煎好。雄父喝完药,会吃一点甜点。”
其实也吃不了多少。
雄父总能看出自己想吃,提前用刀叉分出一大份装盘。二哥序言不知道抗议多少次,叽叽喳喳说家里又不缺一个点心的钱。但雄父依然要护着恭俭良,抱着他说,“再跑一趟怪累得。雄父也不爱吃甜的。小兰花吃就好了。”
家里最嗜甜的人是小兰花,也只有小兰花。
恭俭良盯着角落的药炉,走上前闻了闻,怎么也找不出二十年前那股苦涩煎熬的味道——
“也不是都一样。”
禅元用手在灶台上擦拭一下,若有所思。
支棱和扑棱则没有那么在意细节,两人轮流抱住小刺棱,跟在雄父屁股后面用眼神判断什么东西值钱,什么东西不值钱。
他们从厨房而上,并没有进入到建筑更上几层中——恭俭良只能模糊说出上面大概有什么东西。至于具体有什么,他二十年前都不了解——他推开一盏真正的窄门,穿过廊厅,在一众画作与悬挂的冷兵器中,来到大厅。
“雄父,墙壁上是真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