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阻止不了恭俭良在学校里闻一闻雄虫同学。

“雄父。为什么要喝药?”

“为了陪伴你们多一点啊。”温格尔说着,用手轻拍幼崽的背部,小声哄他睡觉。恭俭良闭上眼,等到雄父呼吸绵长,又睁开眼,挪动屁股,将自己离雄父更近一点,更近一点。

温格尔又被他吵醒了。

雄虫困得不行,却没有半点脾气,温柔抱住小恭俭良,亲亲他,呓语道:“小兰花做噩梦了吗?”

恭俭良眼睛瞪得大,甚至有些可怕。

他没有说话,在那个时候,他也不知道说什么,像个野兽胡乱闻来闻去,逐渐变得安静。

温格尔抱紧他,纵容孩子的举动,直至被痒得发笑。“小兰花以后会找个好闻的雌虫呢。”

“不。”恭俭良觉得不充分,嫌弃道:“雌虫臭臭。”

“不会的。”温格尔为恭俭良未来的伴侣辩护道:“喜欢一个人,就会闻到喜欢的味道。那是其他人身上都没有的味道,只有我们小兰花可以闻到。”他还想说些专业词汇,一时间记不起来,只能用其他话解释,“我们小兰花有一个了不起的能力呢。”

可惜。

恭俭良现在任然分不清什么爱不爱的东西。他揪着禅元和三个雌子的脑袋挨个闻过去,觉得每一个都和“变态”的味道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