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二十三)

白玉和安静站在一起,不会有人说他们长得像。

但把他们某个神态片段剪辑在一起,又叫人觉得他们是一类人。

先来者为正主,后来者为替身。

(二十四)

这次“出去逛逛”后,白玉生了一场小病。

他开始频繁地想要禅让停留在自己的房间,又或者拥抱住禅让。禅让也无所谓这种挽留,他闲暇的晚上会来过夜,忙碌的晚上只会过来送顿饭再做上一回,把一天的戾气全部发泄在白玉身上,再离开。

禅让开始喜欢听白玉喊自己的名字。

他混乱地做,混乱地体验各种姿势和进入,在事前、事中、事后听白玉求饶的、虚弱的、无序的呼喊“让”这个字。

他暂时没有听腻,就一直听下去。

“白玉,你真好看。”禅让偶尔也会说点情话,只要他愿意,他可以把这种伎俩耍得很好看。

反正不用为此负责,随便说。

不过到最后,这些甜言蜜语都会流向一个结局。

“我想试试看这个……玩具……白玉。你真好。”

“想吃,对不对。但你要把这个先吃下去。”

“很棒。白玉。你简直太棒了。”

两个月后,禅让光着屁股,看着自己下在办公室座椅上的大白蛋,脑袋一片空白。

(二十五)

他生了一个雄虫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