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让她稍等一下,拿来医药包,从里面掏出碘伏和棉签。
宋棠音看着他无比讲究地戴上手套,像在医院里一样,每一道消毒的步骤都一丝不苟。
她乖乖地坐在他旁边,当冰凉的药水贴到皮肤时,忍不住瑟缩了下。
温逐青轻轻揪住她耳垂:“别动。”
虽然用了力,但没像刚才那样捏痛她。
宋棠音的耳朵还从未享受过如此皇帝般待遇,抿了抿唇,语气轻松:“其实没关系的,经常这样,过两天就好了。”
“以后别在外面随便买耳钉。”温逐青边给她消毒,边缓慢温和地说着,连嗓音都带着安抚的意味,“有一些无良商家贴着银针的标签,其实重金属超标,我同事之前接诊过一个女孩儿,半边耳朵都化脓了,只能做手术清理。”
宋棠音吓得一抖。
男人用手掌托住她脸,无奈道:“别动。”
“哦。”宋棠音鼓起腮帮子,“你们医生真的手好重啊。”
温逐青看了她一眼,没搭腔,但力道不自觉轻了些。
宋棠音接着说:“护士姐姐都很温柔的。”
“那可惜我不是护士姐姐,委屈你了。”温逐青难得跟她开句玩笑。
后来果真收着劲儿,一点没弄痛她。
宋棠音洗完澡护肤的时候,温逐青敲了主卧门进来。
男人换了身家居服,身上还有同款沐浴露香味,卧室突然弥漫起暧昧的气息,连空间仿佛也变得逼仄。
宋棠音不自觉把睡衣领子拢紧一些,从镜子里看他:“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