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清聿倒也没放在心上,只是继续刚才的问题。
“再说一遍,最喜欢谁?”
他的虎口并没有留情地掐起她下颚,与她对视着,径直看进她的眼底。
对视中,他的眼神像是有蛊惑力,她怔怔的,不知不觉地便顺着道:“最喜欢你。”
即使他心里多少清楚——酒一醒,这人八成又不会认账。但还是不可抑制地被取悦到。
他一勾唇,吻下来,声音黏黏腻腻地落在她的耳畔,是他操着一口纯正的伦敦腔说着的英文,低低喃喃,温柔的绅士正在说着浪漫的情话:“乖女孩。”
这句夸奖也意味着——她终于通关了。
像是得到了一个可以摘花的许可权那般,顺利通关。
湿热的吻,带着温度,渡着热度。
周遭都在升温,那些热度侵袭着她的所有感官,叫肌肤泛起一层层的滚烫。
空气中充斥着躁动的因子。
绅士的温柔面孔不过是短暂的伪装,很快便撕了个粉碎。
他的力度很快转作飓风般的强势。
她的腿窝发着软。切实感受着所坐之处的硬实,还有源源不断传递而出的炙热体温。想退,但是退无可退。
他的手不知怎么挑入的贴身合体的礼裙,落在了肩带上。
暧昧旖旎丛生,成倍地在滋长。
被吻得太重,她呼吸全乱,乱得没有了章法,呜咽了声,像某种可以控在手中的小动物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