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程只记得疼。
还有到后面疼痛感稀释,另一种奇妙的感觉,数度到了临界点的紧绷而释。
她自暴自弃地捂住脸。
不想见他了。
这辈子都不想。
老死不相往来吧!!
论她对他有多熟悉——连他去哪了她都能猜着。应该是去找他的私人医生了。
她玩了会手机,算了算时间,果然不多时外面就传来了声响。
虽然才刚起,什么都还没做,但是她明显感觉得到他们之间有变得不太一样。
做过某些事情和没做过,还是不一样的……
无形之中悄然拉近。
好似也和昨晚的姿势一样。
距离拉成了负数。
只是她确实也是在生气。别的记得不清晰,昨晚全部脱离掌控的无力感倒是很明显。
贺明漓暗自咬牙,一时间什么词都在脑海里冒出来了。
衣冠禽兽。
斯文败类。
谁能想象,在洁白斯文的衬衫之下,那些肌肉会那般孔武有力。
牢牢地掌控住一切,不由她推出半分偏移。
傅清聿再回来的时候,不出所料,又看不见她脸了。被子将她蒙了个全,只有白玉般的一点指尖落在了外面。
他不紧不慢地脱去外衣,换上家居服。
依旧是君卧高台,清尘不染的翩然模样。
任谁都无法从他床下的面孔推测出他床上的模样。
这世上恐怕就只那一人知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