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渍浸出的时候,不知何时,这场单纯的上药也变了味。
他附耳于她耳边,连气息都是燥热的,“怎么办,湿了。药也流出来了吧。”
她羞耻难忍,却也不服。
他还说她?他自己呢?
“babe,”他的语速很耐人寻味,“好像,白上了。”
一声低而蛊的“babe”,直接将她的思绪拉扯回昨晚。忆起耳边那一道又一道极尽轻佻与温柔的唤声。
一声又一声的“babe”,还有“漓漓”。
勾得人缱绻,连脚尖都要绷直蜷起。
完全无法忍受。
这称呼用在爱人间也寻常,可她从来没想象过,自己有朝一日会被傅清聿这么叫。
还有,在床上,听他温柔地喊“漓漓”——那是她从前幻想中的一幕,想归想,也没想过会成为现实。
现在却一次次地在冲破她的认知。
每一次冲破,也都要叫她悸动难息。
贺明漓越发难以忍受。
虽然是事实……但是,明明没有必要说得这么清楚!
她哪里需要他说!
她愤而回击,“可是,宝贝,你也没好到哪去呀。”
她无辜地一眨眼。
这可不是一场单人戏。
宝贝。
她在喊谁。
男人极为克制地一敛眸,连呼吸也是,尽力在敛着,暗欲在攒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