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这家伙娇里娇气地喊疼声,哭着闹着要去医院要看医生的声音犹在耳边,他可能会忍不住再将人办一次。
总不能单她自己酣快。
他逮住了人,温热的唇贴在颊边,“那就做点好事,帮忙松松。”
贺明漓又要被惹急。
——他是不是忘记了,他是来给她上药的。
她是伤患!是要躺着被伺候的,不是还要礼尚往来地伺候回去人的。
这通药上得十分艰难。
等他终于给上完时,就连正常起床时间都晚了。
贺明漓是真生气了,满脸都写着“哄不好”。他谦逊下姿态,好声好气地问,她有没有什么提点。
——关于怎样才能不生气的“提点”。
看上去还怪诚心的。
可她已经见证过这人的恶劣,半点不愿意理。
埋在厚实的被子里,却只觉得连被子里都是他的味道。
——这床被子不干净了。
她依旧恼怒地不理,一点提点都不肯吱声。
他慢条斯理地自己试密码,将近日里几座城市要拍的、成色好些的宝石、钻石一一念了一遍。
在念完时,她听了听,见没有了,才终于哼了声,却还是难掩不情愿。
加起来价值几个亿的那些石头,也不能将人彻底哄顺。
他扬了扬眉。
倒也有耐心,继续低声下气地哄人,将人就着被子拥进怀里,在她额间轻轻落着吻:“昨晚是我太过分,没有节制,让我们漓漓受委屈了,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