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的,他但凡能有她一分的正派呢?
她突然感觉到手心的触感, 掀起眼帘, 看向他的黑眸。
是他在亲她。
亲得手心泛痒。
她下意识地动了下手掌。
也是这时, 他倦懒地一阖眼, 拨开她的手, 吻落在了她的唇上。
一粒朱唇, 即便刚才折腾了这么一通, 上面的妆也还是完好着的,泛着点光, 诱着人。从今天下午他就想动她,只是接连被拒。那化好的唇妆说什么也不叫他碰。
他点了下, 又离开,低声问:“现在能亲了吗。”
今天行程都已经结束,不必再见谁, 他们也是在准备回家的路上。
此刻, 精致的唇妆即使被破坏了也无妨,反正也没了见客的用处。
他的指腹按在唇角, 沾上上面一点红。
所以,现在, 能亲了吗。
贺明漓脖颈处漫开山樱般的粉红。这个人……哪里见过别人问这种问题的?能亲就亲了,不能亲她当然就会阻止,竟然还刻意地问出来。
总不能是要让她一本正经地回答下。
所以他就是恶劣且故意的。
想叫她忆起下午她不叫他亲的事情,算账。
她仰着面,“不能。”
“为什么。”
“反正你问就是不能。”
他轻一提唇,将人提过来坐,刻意避着她受伤的手,让它露在外侧,尽量不去碰到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