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拉过她,狠狠咬了一口,才松开人离开。
——他也去洗漱。
贺明漓没想到他突然来这么一手,捂住一下子疼起来的唇,吃痛。
她怒瞪着他的背影。
他是属狗的吗?
伤口被他重新处理好,她心安理得地躺回床上休息。
温缇他们正在攒局,她问贺明漓他们最近在忙什么,怎么又不见人啦。
这一对,一消失都是一块儿的,自己在过自己的小日子呢,非常值得唾弃。
贺明漓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石膏,思索了下:【在做某种人类行为艺术。】
温缇呆了呆。
她在思考,是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?
行为艺术,行为,艺术。
她为难地敲着字:【对不起,我不知道,打扰你们了,等你们做完人类行为艺术我再来找你。】
简直礼貌得不行,要是站在面前恐怕就差鞠一个躬。
贺明漓懵了两秒,心飞速地怦着。
——她都想到哪儿去了!?
连忙解释:【不是,我就是摔了下,去打了个石膏!刚回来!】
温缇:【……】
贺明漓:【……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