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被他用力摁回。跌坐回去,不知硌到了什么,重得她轻哼了声。
他闭了闭眼,似在忍耐。但已经在边缘。
“为什么不行?”他似笑非笑地凝着她眼,反问着,指腹揉着她唇,“不会有人知道。除了你我。”
这里封闭性极好,不管在这里做什么,除了他们两个,不会有第三人知晓。
不管、做什么。
无碍于他们的任何形象。
贺明漓心跳都断了一拍。
他真的生得很好,长得极好看。
睫毛很长,那双眼褪去冷意时,有三分柔。而在这种时候的柔和感更重。
就如同那天在车里一样,因为她手上有伤,所以她在上的姿势会方便很多。
可是这种姿势,也更深。
扣子被解。
眼看着他还在继续解更多,手已经按上了金属。
贺明漓攀住他的手,伏过去,劝阻着:“这里什么都没有。”
他贴吻过她的耳垂,不为所动,提唇道:“谁说的。”
他抱着她走回办公桌旁,不知打开了哪个抽屉。
从里面取出一盒。
贺明漓崩溃道:“这里怎么会有这个。”
他不以为意地散漫道:“等你很久了。”
像是度数有点高的美酒,微醺的情话。
可惜它不是。
可以不用,但是不能没有。
从最起初的时候,就是这样。
贺明漓知道他这个人的性子,不论是学习上还是工作上,一贯的严谨,很少有会被他漏掉的点。可她没想到,有朝一日这样的周全细致还会与这种事有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