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什么,次数少一些。
——不行。
他当真是很真诚的。做不到的事情便直截了当地说了不行,并没有随口应下,事后再打脸。
她恨得牙痒痒,但很快就忍不住地碎了哭声。
她坐不下去。
贺明漓不再咬自己的嘴唇,而是去咬跟前的肩膀,隔着一件染着点雪松香的衬衣。
他描摹似的在吻她面颊,于她耳畔低语了几句。
“拓一下。”
她眼睛都要瞪大,他在说什么。
“babe最厉害了。”
贺明漓从前十几年都没听过他这么温柔的声调,只在近段时间听了个全。
他每次喊她babe时,她永远受不了那道低而醇厚的声线。
嫌也没用,依旧是沉了进去。
眼前一道白光在崩开。
她眼睫都湿透,是被泪水沾的。
过了不知多久。
他的指腹揉过她的眼尾,叫本就泛起的一点红痕更重,像罂粟花绽放。
一切结束了。
她伏在他肩上不愿动。
他闭了闭眼,缓着。
纵着她娇气。
……
过了午餐时间有很久,里面还安安静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