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怎么隐约有种违和感?
突然,密密麻麻的下山队伍前方传来一阵惊哗骚动。
戴维被打断思路,抬头一看,就隐约听到镇民们叽叽喳喳地声音。
“怎么回事?连路上的彩衣仙都少了。”
“唉,太惨了……”
玩家们踏上青石阶下山,果然见到夹道而立的彩衣纸扎人也被吹得东歪西倒,不少镇民正忙活着将它们扶正。
而凌乱的纸扎人之中,有个缺口特别明显。
扶正纸扎人的那个中年妇女面容惊惶又黯淡,嘴里不断地念叨那句他们听不懂的话。
戴维收回视线,顺着青石阶往下走。
另一头,被惦记着的奚郁带着泰纪混入下山的镇民队伍里,一脸义愤填膺。
“真是太夸张了,连彩衣仙都搞丢了一个。”
白大婶吓了一跳,连忙捂住奚郁的嘴,让他别再说下去。
她双手交叉结成手势,连声念叨了那句话好几次,才低声对奚郁说:“行了,回去赶紧睡觉,今晚记得锁好门窗。”
奚郁有些意外地看了看一脸讳莫如深的白大婶。
那个红衣纸扎人不是被那个什么彩神兜头困住了吗?今晚还会出事?
最后奚郁和白大婶分别,和泰纪一起回了家。
那个蒙了头的红衣纸扎人据说被白七婆婆带走了,估计没空管他们,他们也不给白七婆婆添乱,干脆回家里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