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那时候,她帮他这位“学生”辅导了大半年,虽然称不上关系多好,也只是网络一线牵,但他也曾自作多情地觉得,可以算是她的朋友。

然而结果就是,她说自己准备毕业,要找工作,没有时间再帮他辅导,于是给他介绍了一个学弟。

即便他提出,可以减少辅导的频率,她也不为所动,就这么把他扔了。

自那之后,聊天室内的那个头像再也没有亮起过。

沉野突然觉得喉咙口有点痒,不知道是不是那天的棒棒糖太酸了的后遗症。

他拿起酒杯,一仰头,杯子里的透明液体少了三分之一。

徐昭礼看得心里一惊。

对沉野来说,大白天喝白的已经很奇怪了,居然还喝这么大。

他皱眉,收起手机:“你怎么回事儿?”

沉野不答反问:“周北川回辅川了?”

“好像是,前两天听人提起过,说他现在是什么一线小花的经纪人了,有点东西。”徐昭礼顿了顿,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
“他给舒杳打电话了。”

“他俩还有联系?”

“我没问。”

“你为啥不问?你现在才是她老公好吧?”

沉野自嘲地扯了扯嘴角:“塑料老公也算老公?”

“哟。”徐昭礼一下看出了不对劲,坐到他身边拍拍他肩膀,“怎么?闹别扭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