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侧过身,脑袋埋在枕头里,笑得停不下来。

缓了许久,她才重新开口:“那我就问了啊,你之前说,回来是因为有更想得到的,那现在如愿以偿了吗?”

“还没有。”沉野说,“但是,我觉得有希望。”

舒杳没有多想:“那祝你成功。”

第三轮的时候,舒杳提前问了他用哪只手,确定他用右手后,才举手。

舒杳:“我出拳头。”

沉野:“我出剪刀。”

俩人同时开口,沉野轻啧一声,手也伸了过来。

他的手很大,五指修长,很轻易就将她的一个拳头纳入掌心。

舒杳心口一跳:“你、你干嘛。”

“这不跟你学的么。”沉野把手松开,完全不带一点私心似的,“还真是拳头啊,那行吧,你赢了。”

舒杳感觉手背上一阵阵发烫。

她刚才确实是胜负欲上头,没有多想,此刻才觉得自己的做法不妥。

但反正他都还回来了,就此翻篇。

她认真思索片刻,又问:“那你……这段时间有过离婚的想法吗?”

“没有。”沉野反问,“你有过?”

“我也没有。”舒杳回答完才反应过来,“你耍赖,你又没赢。”

沉野低低笑了两声:“行,当我预支一个。”

幼稚的游戏持续了个把小时。

舒杳终于熬不住,在他又一次准备提问的时候,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
窗外已经有了些微晨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