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。”繁微笑着颔首,跟一旁的温澜生介绍道:“这是我的同事,庄念秘书。”
“您好,您请进。”温澜生笑着说道。
庄念点点头,晃了晃手里的红包,走向温明月和谢岑。
“恭喜。”容修走上前,冷淡清俊的眉目低笑,他穿着一袭深沉的黑色西装,领带、马甲、袖扣一样不落,比新郎的婚服还要正式。纵然一身黑色,却衬的容修肌肤如黑夜中的月亮一样晃眼,站在一袭白色婚服的繁夏面前,竟意外的般配登对。
宾客们纷纷侧目。
“容修学长能来参加我们的婚礼,我简直太开心了。”温澜生不等繁夏说话,就插了进来:“快进去坐吧。”容修狭长的眼眸扫了他一眼,嘴角噙着笑:“我先把礼金交了。”
他从西装里拿出厚厚的红包,温明月和谢岑点了点,笑得合不拢嘴。
温澜生又气又无奈的看着见钱眼开的父母。
进了宴会厅,容修好像进入了一片紫色的鸢尾花海洋,浓郁的香味呛的皱眉。
庄念朝他招手:“总裁,这里。”
他们这一桌离仪式区是最近的,温柔的灯光打在鸢尾花墙上,梦幻的如一场虚幻昳丽的假象。
“这家酒店,还有这种婚礼布置,繁总助一定大出血,真爱啊。”庄念感叹道。
容修修长双腿懒散交叠,冷冷睨了庄念一眼,刀子一样插在他的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