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非常是指多少?”
“我不知道,但至少比你拿起笔时感觉到的不适要强烈。”
“我身上没有那么强烈的情感。”
“不,正相反,我觉得你的感情很激烈,激烈到即使你天生这方面有缺陷也能清晰感觉到许多的程度,所以你才能画出那样的作品,才会因为那些事拿起笔就应激,才会即使经历了那些也不讨厌绘画。”
“就算你这么说……”
我根本感觉不到。
虽然可以说身体的反应代表了情绪,但也只是一种推测而已。
“既然如此,我就让你看看证据吧。”
因取玻斯突然抓住了雷蒙培尔钦的手往床上拖。
……很尴尬地没有拉动。
当然雷蒙培尔钦被一拉自己主动坐到因取玻斯的床上了。
“要做什么?”
“睡觉。”
“……?”
“我会给你构筑一场梦。……可能会有些痛苦,抱歉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
雷蒙培尔钦不喜欢疼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