煤炭。
众人纷纷将视线都落在了文瑾身上,真的如文瑾所料!
傅景桁亦将视线投向了文瑾。
小兰将腰杆子挺直,瞪了瞪端木馥派的那几名要关窗的丫鬟,朗声道:“看吧看吧!瑾主儿说的话,你们偏不信,眼下都被打脸了吧!”
端木馥嘴角几不可闻地抽了抽。
阿嬷说着,便眸色激赏地凝着文瑾,将文瑾的手又攥紧了二分,“多亏了瑾丫头心细,去年老身不过和她提了一嘴闻不得煤炭烟熏,她便记下了,及时开了窗,穿堂风一吹,老身这心里别提多清亮了。”
文瑾忙说,“我来晚了。如果不是去淮南见知情人,我就陪着您老去上寒山庵堂了,如果我在旁边,您老许是不必受这个罪了。”
傅景桁听完,落在文瑾面庞上那偏见、冷漠的视线被自责之色取代,就事论事,她这回在他眼皮子底下办了件人事,虽然不能掩盖她出卖朕的事实,但也是对她有零星半分感激。
老莫在御驾身近耳语道:“君上冤枉瑾主儿了,她可没有在滋事,一心为阿嬷好呢。实在是立了头功。君上,书信的事,您要不再查查万一有蹊跷呢”
傅景桁冷冷睇老莫一眼,低声道:“休要不清醒。她姓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