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南宫玦便将文瑾囚禁在水榭内,他每日于高台看她在水榭内生活,看她坐在水榭小楼静坐,看她在水榭长廊上散步。
他和她都在等两军战争的结果。
文瑾想,广黎赢了自己还有一线生机,广黎败了,自己一定不会让自己被侮辱,只有辜负阿娘的嘱咐,结束自己的性命了。
文瑾会在一个人的夜里坐在窗户底下,拿出大王送她的夜明珠看,夜明珠泛着暖暖的光,好似又回到那年在燕雀台上,他从身后抱着她,在雪上写下‘朕心悦你,苏文瑾’,心口那个‘桁’字,告诉她,她是谁的女人。
她想她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大王了,也不会有人来接她回家了,她只盼着哪天,突然大盈兵来报,广黎兵打进门来了,要大盈交出广黎王后。她盼了三个月,也并没有盼到这样的好消息。
水榭好似囚笼
她宛如灵魂被关在黑黑的屋子里,夜明珠是她唯一的光亮。
夜深人静时,她才敢小心翼翼唤着那个她不敢思及的名讳,“大王我想回家为什么我连梦里都见不到你呢我一个人好害怕”
傅景桁傅景桁
广黎王宫。
再有月余就过年了,不过由于皇帝驾崩,皇后失踪,太后生病,老莫白日忙着太监当政带娃上朝,夜里忙着通宵熬夜幕后处理奏折,是以王宫并没有年味。
今年的初雪在近十二月里落下,地上铺了薄薄一层银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