惹得旁人起哄大笑不止,连方柔也止不住笑弯了腰。
为何、为何……
她与裴昭相处之时总是止不住笑意,他换着花样逗她开心,说话办事和风细雨,有一种温柔而强大的魄力,无愧于天地无愧于心。
这些回忆像在无声中予她安宁,她望着裴昭的名字,怔然低语:“阿弈。”
萧翊听得分明,这语调断不是在喊他。
他手里的力道重了几分,捏得方柔低呼出声,萧翊欺,身向前,鼻息拍在方柔的耳畔,“你身上的味道淡了许多,染了些不好的东西,孤替你清理干净。”
萧翊坐在软榻,方柔被迫低下头,屏风之后只有低低的呜咽,方柔的泪止不住,滑进唇间,令萧翊低叹。
他抚着方柔的脑袋,并不像上回那般顾及她的感受,带着些温柔的安抚话语,令方柔又羞又怨,最后还是勉强接受。
这回只有默不作声的惩罚,萧翊认定这是她自找的,她就该受着。
很久之后,方柔不住地干咳,泪沁出眼角,脸早已红透,因差些窒息而猛喘着。
而这只不过是开始,今夜一切温柔美好荡然无存。
萧翊疯起来不管不顾,每一次都让她有破碎般的痛楚。
方柔知晓求饶没有用,拒绝也是徒劳,只会叫萧翊更生出恼怒来,她不会好受。
她悔恨地落泪,只觉得此夜好漫长。她的嗓子最后彻底肿了起来,方柔羞于回想。
更深露重,她出了好几身汗,屋子里有地龙也不顶用,她盖着萧翊的外袍也止不住那心底生出的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