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尘安怔住了。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靳川言教她:“来,再说一次。”
“时尘安想做大周的公主,是因为时尘安想做靳川言的妹妹。”
不是奴婢和陛下。
而是时尘安与靳川言。
时尘安从雪地上爬了起来,她掸着身上沾的雪,回头一看,靳川言正叫人把烟花炮竹搬过来。
此时离子时尚早,但靳川言不大在乎这些,他把火折子递给时尘安,道:“去年不如意的事太多,放了炮竹,就是把晦气放了,往后余生只有好运。”
时尘安接过,想说点什么,但又感觉喉咙里堵得慌,今天满溢到胸口的情绪实在太多太复杂了,让她理不顺,也分析不出个条理来,她只好握着火折子,抬眼望了天空。
今夜无星无月,寒气蔓延,却因为要守夜,整个皇城都点着不灭的红灯,于是天空上也浅映出了些红色,仿佛黑色锦缎上红色的滚边,就连寒气都好似被驱散了些。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这是时尘安头回放炮竹,毕竟一年一回难得的玩乐,总是要优先让给家中兄长与幼弟,她又是女孩子,天然会被认定胆小如鼠,因此根本轮不到她去放鞭炮。
靳川言却自然而然地把火折子分给了她,就连她小心翼翼问:“我可以放炮竹吗?”
他也只是奇怪地回了句:“你不敢吗?”
时尘安马上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