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尘安猫一样讨好似地蹭了蹭他,是想让他快些,还是慢些,都不重要,靳川言没有心情仔细地去分辨她的神色。
时尘安笑得没心没肺:“这样不好吗?我们彼此都很快乐。”
靳川言松开捏她下巴的手,用手背拍了拍她的脸颊,道:“不好。”
他无比清楚这是一个梦境,可是在梦境里,他不再追求低廉的快感,仍旧不由自主地去向一个幻影索要关于心悦的答案时,靳川言便知道他已经完蛋了。
第41章
靳川言对心悦一事的所的认知都来自于那对自私的夫妻, 因此,在靳川言眼里,一个人心悦另一个人并不是件美好的事, 它往往意味着旁若无人的不公, 理所当然的自私和肮脏污秽的偏执。
靳川言为他竟然对时尘安报有这样的感情而感到羞愧。
白日里,一无所知的时尘安坐在他面前,毫无戒备地将笑容展露给他看, 她给他讲今日新看的书里有多么精彩的内容时,身体自然而然地向他倾靠过来。
她低头, 没有梳干净的碎发落在雪白的天鹅颈上, 优雅折弯的弧度下, 是衣领微妙拢起的弧度, 白皙的肌肤隐秘地消失其中。
她决计想不到, 在她不知情的梦里, 靳川言曾用握惯毛笔的手会握住她绵软的云团,将她按在地龙烧暖的地板上,狠狠厚乳, 地龙高到过分的温度蒸干了他们身上的汗水,靳川言为了不让花朵枯死,将从她嘴里渡来的水喂到颤巍盛开的蕊瓣之中。
时尘安怎么会想到?她那样天真烂漫,对于男女之间那点事的认识还停留在两个人躺在一床上, 是会怀上孩子的这样错误观念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