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妹妹就是这样,哪怕明知她调皮捣蛋,再不管教下一次就会闯个大祸回来哭唧唧求你摆平, 但是妹妹这样可爱, 你身为兄长又怎狠得下心来教育她。
靳川言将时尘安翻过来, 捧起她的脸, 干干净净的一张脸, 没有泪痕,更难见悲伤, 可见一切不过是小惹祸精为了逃避惩罚的小小计谋而已。
他伸手,拧时尘安的脸颊,拉长了声调:“时尘安——”
时尘安口齿不清:“你别不相信,真的很痛!”
可恨靳川言没有证据反驳她,那毕竟是时尘安的臀部,不是他的,何况她一身细皮嫩肉,想来确实比他更受不住疼。
靳川言拿她没办法,只好扶她坐起来,时尘安偷偷要跑,又被他伸展长臂掼了回来。
靳川言批了大半天的折子,还请了大臣议事,身上都是墨香茶香,氤氲在一处,倒仿佛是个温文尔雅的书生,
可惜,他那张俊面白皮下藏着的从来都不是守礼知节,他漫不经心地道:“怎么突然对春宫图感兴趣了?”
时尘安又用之前的谎话搪塞他:“我只是好奇它为何卖得那么好。”
靳川言似笑非笑看着她,显然是一个字都没有信的,他不出言揭穿时尘安,只是要她乖乖主动交代。
可是这要时尘安怎么说,她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。
“也罢,”靳川言缓声道,“天下雨,猫叫/春,慕少艾,也是人之常情。”
时尘安无法从靳川言的话语和声调里分辨出他的铱驊想法,因此惴惴不安地等待着下文。
靳川言道:“尘安可是思慕哪家少年郎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