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乖顺地躺着,靳川言的喉结细微一滚,他搂着时尘安将她往上抱了抱,只觉小姑娘在他怀里如云一样轻,猫一样娇。
她终于察觉到了什么,有些不大自然得动了动,靳川言拍她肩膀:“动什么动,睡觉也不老实。”
“我觉得这样趴着不舒服,我们还是各自躺着吧。”她小声说。
靳川言冷脸道:“嗯,然后呢,你不情愿与我睡一处,却偷偷看春宫图。”
他知道再回到着这张床榻上和时尘安躺在一起,和找罪受没有区别,可是他凭什么不回来呢。
他克制自己,只为保全时尘安的纯贞,可是瞧瞧,她回报了他什么。
这都还没到春天,她就开始思起春来了。
男人,她要给自己找男人,难道他就不是男人了吗?
靳川言恶狠狠地把时尘安的头压回了自己的胸前:“闭嘴,睡觉。”
他只想叫时尘安安静下来,却没有考虑时尘安的处境,她的鼻尖正巧撞在靳川言的胸膛上,把进出的气息都压少了,时尘安动了动,靳川言却觉得她又不听话地开始闹腾,因此轻轻地扇了下她的臀部。
这稍许带着惩戒性的动作彻底让时尘安安静了下来,靳川言终于可以心满意足地沉入睡乡之中。
只是等到次日天明起身时分,靳川言才发觉事态的严重性。
时尘安夜间靠鼻子呼吸不过来,因此只能借助了嘴巴,这本来没有问题,只是昨晚两人不知怎么睡得,靳川言翻了个身,侧身将时尘安搂在了怀里,于是那枚小木婴逗就自然而然地被她含进了唇里。
经过一夜浸润,它已经湿漉漉,俏生生地立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