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宁可耳朵聋了,也不想听到这惊世骇俗的话,于是她装聋作哑,打了个哈欠,拉起被子躺了下来。
反正也睡了这样久了,靳川言也规矩得很,她权当继续在老家睡大通铺好了。
时尘安这样想着,下一瞬,她的身子却被抱到了靳川言的怀里——这原本也没什么,她时常在靳川言的怀里清醒——只是不知怎么,眼下靳川言寝衣的衣带松散得很,她的身子腾空瞬间下意识伸手要抓个把手,却将靳川言的寝衣扯散了。
正巧露出那对饱满的胸肌。
时尘安慌乱不已,要跟靳川言道歉,解释自己并非有意为之,靳川言却只是低头看一眼,不甚在意地把蜡烛吹灭了。
至于那寝衣,他却是根本想不起要拢一拢,而是极其自然地让时尘安趴在他的胸膛上,软嫩的脸颊刚好贴着胸肌。
又软又硬的。
时尘安憋了很久,还是在能害死猫的好奇心的驱动下,开了口:“你们男子也有胸吗?”
等有了孩子,也会想女子一样溢出女乃水吗?
靳川言嗤笑了声:“想什么?这岂是人人想要就能有的?你看那些身材羸弱的弱鸡有没有。”同时,他又教育时尘安,“你挑夫婿时,一定要挑和我一样有胸肌的。”
“——因为可以一起帮忙哺育孩子吗?”
靳川言捏她的脸:“我这辈子只会哺育你,你以为我是什么?有胸肌说明身体康健,你总不想找个短命鬼,死在你面前,还留下一大个家子让你操持吧。你究竟是嫁去他家享福的还是给他当老妈子的?”
时尘安似懂非懂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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