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般想时,靳川言却已开了口:“男子这处是不能随便示于人看的,何况你不仅看了,你还含了,对我造成的打击堪比烈女失贞。”
时尘安左看右看,没有从靳川言脸上看出一丝一毫失贞之后寻死觅活的崩溃。
靳川言道:“因此,你要为我的名节负责,嫁给我。”
时尘安不同意:“为什么?”
靳川言道:“我们成了亲,你是我的娘子,自然可以想怎么对我胡作非为就怎么胡作非为,外人说不了什么。”
“可是往后我定然不会做出这等事了。”时尘安道,“这只是一次意外,我们没有必要因为一次意外成亲。”
靳川言脸色沉沉:“它是你不能否认的意外!如若你不同意通过成亲将这次意外合礼化,那么我只好请你以登徒子的身份入狱。”
时尘1銥誮安一愣。
靳川言道:“顺道提醒你,就算在恶人云集的牢狱里,登徒子也是最被嫌弃的存在,你最好做好被欺负到死的准备。”
时尘安好久好久都没回过神来。
她花了一整天才从这件事中缓过来。
这件事最叫她震惊的不是靳川言要娶她,而是靳川言这个素日里横行霸道惯了的人,怎么会是个保守坚贞之人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