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屈就两个字也是我逼你张嘴说的?”
时尘安张张嘴,又无奈地合上。她觉得现在的自己是空余一张嘴,却什么也说不清楚。
与任何一个惨遭失贞的贞洁烈女一样,此时的靳川言正处于神志不清,情绪不稳定的阶段,无论她说什么,他都是那个炮仗,一点就着。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但也不怪他,毕竟时尘安那话说得却是与意图推诿责任没什么区别。
时尘安静了静。
靳川言坐在凳子上,脱去靴子,时尘安索性等他从净房回来再说了。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寒月问她要不要摆饭。
靳川言不回来时,总是时尘安独自用膳,但今天他回来了,寒月自然要请示一下时尘安。
时尘安道:“我先问问他。”
靳川言从净房回来时已经换了身装束,长发束高,修眉俊眼,高鼻薄唇,轻袍窄袖,褪去帝王的威严,他仿佛只是寻常五陵年少。
这样一瞧,倒显得他和时尘安年纪很相近。
时尘安凑上前去,还没等开口,靳川言便凉凉掀起眼皮:“你又有什么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