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就不好了?”靳川言振振有词,“你养大黄时是不是也是如此?若狗不乖了,就把它锁起来,关进笼子里,叫它好好反省自己。”
时尘安慢吞吞道:“可是靳川言,我怎么觉得这对你来说不是惩戒,你在说这个的时候,眼里都带着笑意欸。”她打了个哆嗦,眼里有了惊恐,她道,“你个变态!”
靳川言就有些不大好意思了:“有吗?”那笑意顿了顿,很快又流淌了起来,“可是时尘安,我又不会纳其他的妃嫔,恐怕是盼不到你把我锁起来的那一日了。”
时尘安满眼都是不信:“你怎么会不纳妃嫔?”
“为何不信我不会纳妃嫔?”
“因皇帝都是要纳妃嫔的,所有人也都说你会纳妃嫔,你没道理不纳。”
靳川言看着时尘安,在他的注视下,时尘安有些难为情地咬了咬唇。
靳川言抬手,时尘安闭上眼,等着他赏她一个脆瓜。
她知道一个贤惠的娘子非但不会有嫉妒之心,而且还会主动为夫婿张罗纳妾之事,若她这般,人尚且未出阁,就把妒名扬开,是顶顶蠢笨的做法。
靳川言都好脾气地忍了下来,她却并不领情,还要蹬鼻子上脸,与他胡搅蛮缠,不信他的承诺。
男子的话再不可信又能如何,难道她还当真能把他的心挖出来?这样不知见好即收,也不知道是谁把她的脾性惯得这般大。
时尘安也知做错了,因此她等着靳川言与往常般教训她,叫她记得悔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