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尘安一无所知地呆呆着任眼前的一切发生,也不知过了多久,靳川言轻拍她的脸颊,时尘安迟缓地转过瞳孔看向他,靳川言叹气:“时尘安,你笨死了,怎么连换气都不会,竟然硬生生把自个儿憋晕。”
“我晕了吗?”时尘安有点呆,她回想了一下,并没有什么记忆能佐证她确实有过短暂的晕厥,她只记得靳川言明明在舔她,下一秒,却变成了拍她的脸颊。
那她大概是晕过了吧,时尘安并不确定,她问道:“刚才在做什么?”
“接吻。”靳川言看了她一眼,“你不是看了春宫图?里面没有?”
时尘安道:“春宫图没画这个。”她想起了春宫图里画的那些,原本一知半解的画不知怎么的,在当下的情境下,突然叫她生了些燥/热。
靳川言还在漫不经心地捏着她的脸颊,指腹亲昵地滑过她的脸庞,又讨好试地揉揉她的下巴。
但时尘安看穿了靳川言的意图,他的眼眸里仍旧翻滚着乌云般的欲念,她知道比起揉她的脸颊,他更想揉她的唇,比起揉唇,他更想继续像刚才那样对她。
时尘安赶紧从靳川言的怀里爬出来,靳川言任着她动,却在她快要成功时拽住了她的脚踝,像是拽住了一尾银鱼。
他问道:“你要去哪里?”
时尘安此时没有事做,但她不能再和靳川言待在一处了,春宫图里没有画的东西都能叫她不知不觉晕厥,直到现在口腔里还又酸又麻,若是靳川言要像春宫图里那样对她,她还有命可以活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