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也是同床共寝太久,时尘安早就习惯了靳川言的怀抱与味道,她对于他的亲昵没有显示出任何的抵触。
因此,时尘安也就更迷茫了,她闹不清眼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情况,她倒不是没有见过,相反她在村头的寡妇和她无数的姘/头上见识过这种露水姻缘,也因此时尘安感受到了更大的震撼。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她想,时尘安啊时尘安,当真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。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叫时尘安认清自己‘水性杨花’的本质是困难的,但更为困难的是她不知该如何面对靳川言。
当她只想和靳川言亲亲的时候,靳川言好像已经把她当作了娘子看待。
为什么他不能随性些,也只是单纯地想和她亲亲呢?
时尘安颇为苦闷地回到了暖阁,刘福全仍旧侍立在门前,一如她离开时的样子。
时尘安看着透出烛光的门,迟疑道:“靳川言可睡了?”
刘福全看着满当当的烛光,微笑,言下之意很明确,您说呢。
时尘安有些泄气。
靳川言怎么就不知体贴些,真睡也好,假眠也罢,被子一盖,一宿过去,这件事也就可以稀里糊涂地揭过去了。
时尘安搓着手,犹犹豫豫,不想进去。
刘福全见状,十分有眼力见地凑上去,劝道:“姑娘还是快些回屋罢,陛下被锁了快两个时辰了,晚膳都还不曾用。”
时尘安惊讶极了,尽管靳川言确确实实把钥匙交给了她,但她以为他应当准备了备用钥匙,否则,堂堂九五之尊成了小女子的阶下囚,这要是传出去了也不像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