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时尘安选择对行宫的事不置一词。
她只是在下马车的时候,拉住了靳川言的衣角,替白缜和刘福全求了个情。
靳川言灼灼目光盯着她,没说答应,也没说不答应。
他身上还留着蒋员的血。
时尘安垂眸看了眼他指尖落的血渍,忽然踮起脚吻了靳川言的唇。
金乌西坠,最后一道余晖落在砖石铺成的宫道上,把二人的影子拉得格外得长,格外得亲密无间。
靳川言松开时尘安时,有微微的喘息,他的目光贪恋地落在时尘安水润的唇瓣上,低声道:“时尘安,你是在和我撒娇吗?”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时尘安用不大自然的声音生疏地说:“我大概是在和你吹枕边风。”
靳川言轻笑了声:“枕边风可不是这个吹法。”
时尘安缓慢地眨了眨眼。
靳川言将那本春宫图又翻了出来,尽管他当时把书本扔进了香炉之中,但香炉中火本就生得不旺,再加上春宫图厚实,因此除了几页被燎开打洞外,大半本仍旧完好如初,并不耽误欣赏阅读。
当靳川言把这本春宫图拿出来,放到时尘安眼前时,时尘安骤然睁大了眼:“你怎么藏起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