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川言道:“大约是想教你该怎么吹枕头风?”
时尘安没理解。
靳川言又成了为时尘安传道授业解惑的好先生,他一本正经地道:“耳旁风有许多种吹法,你随手翻一翻,翻到哪样,我今日便教你哪样。”
时尘安迟疑地拿起春宫图翻了一翻,靳川言凑上来一看,唔,厚乳,是他喜欢的。
靳川言瞥了眼时尘安精致的侧颜,道:“这对初学者来说太困难,我们先挑简单的,深入浅出。”
他拿起图本,翻了两页,将新画递给了时尘安。
时尘安没看,只是迟疑地结果本子,问他:“你一直在钻研图本吗?”
为何翻了几页就能翻到想要的图画,他究竟是对这本书有多熟啊!
时尘安已经隐隐有种靳川言为网,她为鱼的感觉了,而今撒下的网要收,她这条鱼要在劫难逃了。
靳川言低咳了声,冠玉的脸庞上浮起薄薄的粉红,他没有直言自己于这方面实在生涩,少见的那些知识都来源于几份春宫图,但那些也不过只是薄薄几张纸而已,不似这本书这般厚实详尽,叫他很开眼界,学到了许多。
靳川言只是从时尘安身后抱住她,滚烫的气息扑在她的脖颈处:“与我试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