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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脸上红晕未褪,摸着唇,没搭理闻人惊阙。

“又生气了?”闻人惊阙等了会儿,没等到声音,沉重感慨,“被咬的人是我,县主生什么气……我脸上带着齿印,嘴巴也被咬肿了,明&nj;日被人问&nj;及,该如&nj;何解释?”

“蹭蹭”几声,江颂月快步走到床边,看见闻人惊阙躺着没动,由她亲手&nj;系上的蒙眼&nj;绢缎也纹丝不动地蒙着。

在素静的绢缎映衬下,他脸上的红痕、殷红的唇,更吸引人的目光。

可什么齿印、肿了,则完全是夸大其词。

江颂月根本就没下狠劲儿,就这么一会儿功夫,被咬过的几处只剩下淡淡红痕了,不到明&nj;早就该消失了。

闻人惊阙完全是瞎说。

江颂月掀起凌乱的床褥将&nj;他蒙了进去,隔着锦被压在他身上,羞愤道:“你再胡说八道,我就把你闷死了!”

闻人惊阙笑了起来,声音从锦被下传出来,闷闷的。

江颂月被笑得难为&nj;情,压了会儿坐起来,怒声道:“我才不给你递水,你就渴着吧!”

渴一晚上又不会渴坏。

说完她再次下榻,翻找了会儿,抱出另一床褥子铺到榻上,蹬掉鞋子翻上去,将&nj;自己裹了起来。

经过方才那&nj;番触碰与争执,这会儿很难产生睡觉。

江颂月缩在寝被中&nj;,将&nj;事情重新在脑中&nj;过了一遍后,心&nj;里正羞涩,听见身后的闻人惊阙道:“县主……”

以为&nj;他想要水,江颂月先他一步道:“渴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