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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想说……”

“你不想。”

江颂月觉得他要说些让人难为&nj;情的话,诸如&nj;方才的事情。按闻人惊阙如&nj;今这模样&nj;,兴许会说她把他的手&nj;攥疼了,或是明&nj;日可否讨要她的胭脂来遮唇色。

这事放在以前&nj;,江颂月是无法将&nj;之与闻人惊阙联系的一起的,现在可以了。

钱双瑛的表姐说的对,男人成亲后都是会变的。

“屡次打断我,县主以为&nj;我要说哪种话?”

看吧,又不依不饶地纠缠起来了。

江颂月觉得不让他说,自己今晚别想睡觉了,而且会显得自己很心&nj;虚。

她将&nj;寝被下拉,露出口鼻,隔着纱幔望着外面幽幽烛火,道:“说吧说吧,说完就闭嘴,我要困死了。”

她催得有多急,闻人惊阙说得就有多慢,“县主听信闲言碎语,对我的态度有了这么大的转变,若是后来证实我是无辜的,县主该如&nj;何补偿我?”

江颂月听怔愣住了。

她从没想过这个问&nj;题。

而今从头想,当初在闻人雨棠口中&nj;听见那&nj;话,她记得的只有涌上心&nj;头的怒火和被欺骗利用的失望。

被这两种情绪主导了思绪,后来到了寝屋中&nj;,她语气不好,咄咄逼人地让闻人惊阙解释都欺骗她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