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人惊阙顿了顿,闭上了眼。
“月萝,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,只&nj;要你给我一个机会,让我将所有&nj;事情说清楚。”
不用&nj;对着他那双藏着无数秘密的眼睛了,江颂月却更委屈,眼泪几乎决堤。
她狼狈地抹了下,清了清嗓子,压下喉咙里的哽咽,冷声&nj;道&nj;:“好啊,你喝下这&nj;杯茶,我就听你说。”
说完,她扭头问:“那种下三滥的药可还有&nj;?”
自从巴掌扇到闻人惊阙脸上之后&nj;,陶宿锦就屏住了声&nj;响,被江颂月一问,忙不迭地在桌上翻找。
没&nj;找到,他脖子一伸探出&nj;窗口,招来侍卫让人去找。
“快快!能有&nj;多&nj;快有&nj;多&nj;快!”
侍卫脚下生风,回来时连正门&nj;都来不及走,直接从窗口一跃而入,掏出&nj;零零散散五包药粉。
“分别是从痞子梁、毒人七和花粉婆那买的,一个让人迷失神智,一个让人身躯发软、丧失无力……”
陶宿锦干脆地打断:“少废话,药效最强的是哪个?”
从侍卫手中接过,他讨好地递给江颂月,称呼也变了,“县主,这&nj;个最是折磨人,保管能让闻人惊阙生不如死!可要我帮你下进茶水里?”
江颂月一把夺过,粗鲁地撕开撒进茶中,将茶盏推过去,道&nj;:“喝!”
闻人惊阙从江颂月要他喝茶起,就知道&nj;她是什么意思了。
哪怕他说得&nj;情真意切、用&nj;性命起誓,江颂月还是不信今日&nj;这&nj;事是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