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人惊阙苦笑了下,闭着眼,循着杯盏的声&nj;响摸了过去。
顺利抓起茶盏,递到唇边感受了下茶水的异样,他在心中暗叹“自作孽不可活”,之后&nj;,将加了料的茶水一饮而尽。
这&nj;是那等污秽处寻来的最强效的下三滥药物,甫一饮下,就有&nj;一股燥热从小腹升起,转瞬蔓延至四肢百骸。
闻人惊阙晃了晃脑袋保持清醒,问:“月萝,我忍过去了,你就答应好好听我解释吗?”
江颂月冷冷道&nj;:“没&nj;人让你忍,你可以让侍卫找人过来。”
闻人惊阙“哦”了一声&nj;,道&nj;:“还是不了,你不看重我的清白,我自怜自爱,才不让外人碰我。”
这&nj;话与那日&nj;被锁屋中,与江颂月乞怜的话有&nj;些相似。
江颂月回忆起他那日&nj;的可怜相,心更加冷硬,丝毫不为所动。
又过了会儿,闻人惊阙道&nj;:“我待会儿的模样定然十分不文雅、不好看。月萝,你想看我如何&nj;出&nj;丑都行,可否让小侯爷等人先&nj;行回避?”
江颂月因他的话看了看周围,见陶宿锦睁大&nj;了眼,摩拳擦掌,一副看好戏的模样。楼梯口,府中下人们各个神情诡异,迎上她的目光,纷纷躲闪。
不知为何&nj;,江颂月跟着难为情起来。
但她今日&nj;的目的就是折磨闻人惊阙,让他也丢尽脸面,尝尝她心里的滋味。
她抿着唇不肯松口。
这&nj;么看了一圈,视线重回闻人惊阙身上,见他双目仍按照自己最初的命令,紧紧闭着,眉宇中充斥着艰难的忍耐,额头已沁出&nj;细小的汗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