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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日午后,江颂月被&nj;请入宫。

她醒过来时已在府中,后颈酸痛,脖子几乎无法转动,才问清事&nj;情&nj;的后续,不等与祖母说&nj;上几句贴心话,就被&nj;接去见陈瞩。

心知陈瞩定是要问她那日事&nj;情&nj;的经过,江颂月心中惶急。

她尚未来得及询问闻人&nj;惊阙,对来龙去脉一知半解,不确定什么能说&nj;,什么不能说&nj;。

头&nj;脑发懵地入宫,晕晕沉沉地出宫,共计用了两个时辰。

这两个时辰里,见过陈瞩后,她被&nj;太后传召过去,两人&nj;询问的方&nj;式不一样,但&nj;本质都是在与她确认事&nj;发那日,闻人&nj;惊阙的去处与反应。

江颂月全程浑浑噩噩,只说&nj;了些无关紧要的,不过也符合她受惊的反应,倒是未引起那二人&nj;的怀疑。

如此过了两日,这件事&nj;引起的风波稍微平息了些,江颂月的情&nj;绪也趋于稳定。

这日,江老夫人&nj;劝道:“与情&nj;于理,你都是国&nj;公府的孙媳妇,就是为了名声作假,也该去国&nj;公爷的灵堂上一炷香。”

事&nj;情&nj;已经过了三日,江颂月想起辅国&nj;公仍是觉得作呕。

可人&nj;已经死了,今后她与闻人&nj;惊阙没了阻碍,可以顺利在一起。

辅国&nj;公的恶名未散播开,姻亲继续,那么,她的确该去给过世的长辈敬香。

“明日就去。”江颂月妥协。

当夜睡前,江颂月辗转反侧,越想闻人&nj;惊阙瞒着她弄出来的事&nj;情&nj;,越是生气&nj;,脑子里正在预演明日相见,要如何教训闻人&nj;惊阙,听见了房门开合声。

莫名其妙的,江颂月笃定进来的人&nj;是闻人&nj;惊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