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幔已落,隐约能看见外面微弱的烛光,江颂月双腿探出寝被&nj;,微微弓着,仔细盯着靠近的人&nj;影。
在床幔被&nj;掀开的刹那,抬脚朝人&nj;脸上踹去。
闻人&nj;惊阙反应快如闪电,一把&nj;擒住,甩开床幔就扑了上去。
沉重的身躯压在江颂月身上,炙热的吻落在她脸上、嘴角,没几下,闻人&nj;惊阙闷哼一声,抬起头&nj;,舔了舔被&nj;咬的下唇。
“就知道你要生气&nj;,心眼针尖大。”
“你再说&nj;!”
闻人&nj;惊阙笑了下,伸长手臂将帷帐掀开一角,让烛光照射进来,笑眼望着江颂月气&nj;呼呼的模样,亲昵道:“凶得很&nj;。”
被&nj;江颂月一瞪,他服软,“好好好,与你说&nj;清楚。”
闻人&nj;惊阙不信辅国&nj;公能轻易让他离开。
对他动手,他不怕,就怕辅国&nj;公对江颂月下狠手,于是特意请四叔回来。
本就是一家人&nj;,四叔要混进府中易如反掌。
“他掌控欲再强,再一意孤行,也是血脉亲人&nj;,四叔原本没想杀他的。我着实好奇,那日祖父究竟说&nj;了些什么,激怒了四叔。”
江颂月想起辅国&nj;公那几句话,就想将人&nj;从棺材中拖出来鞭尸!
“你没问四叔?”
闻人&nj;惊阙的手放在江颂月纤细的脖颈上,轻缓摩挲着,道:“现在朝廷已认定他是夜鸦山的人&nj;,正在四处追杀,我又在府中操办祖父的丧事&nj;,哪里有空闲与他见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