绷直又曲起,轻揉着,打着转,好像是他能随手把玩的玉扳指,轻柔但偶有力度地玩弄。
让她如坠地狱,却又飞入云端。
她恼恨,偏偏心中又无形接纳,甚至忍不住软着嗓音,闷哼出声。
这会儿也不知是在恨他这样辱她,还是恨自己无力反抗,甚至沉沦。
茯苓打来了水,在门外唤她,她将茯苓放了进来,等热水缓缓注入浴桶,她又让茯苓出去,一人待在蒸腾的木桶中。
缩着身子,将自己清洗干净。
脑中纷扰着,什么叫明明对他有情意,那……能当作是她对他有情意证据?
不能,绝对不能。
云烟将头埋在水下,直到自己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才从水中出来,热水的白雾让她身子稍微放松了些,可还是觉得不安心。
她洗完,披上衣衫,细细叮嘱了什么。
茯苓听了她的吩咐,眉头轻蹙,想了想还是应下,转身出去了。
当晚,整个福宁殿都落了锁,卧房的门被云烟亲眼看着上了门栓,这才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