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身份还不如明昭皇后呢,不过一届农女,指不定他们在背地如何想。
茯苓还有一点,说的也对。
人心是最难操纵的,所以方才在众人之前的威慑,才那样重要。
她躺在榻上,没一会儿便睡着了。
太原王氏祠堂中。
有些阴冷的祠堂里摆满了黑沉沉的牌位,光是看着便觉得湿冷阴森。
帷帐拉得密不透风,戒尺的声音重重击打在手上,响彻整个祠堂。
女子沉沉的声音响起:“错否?”
她穿着宫中女官的服制,素色的衣裳半点不掩盖端肃的风姿。
而她身前跪着的那个女子,虽面容娇俏,瞧着便是好颜色,但一身白衣,面上毫无生机,白费了这样娇艳的容颜。
听到声音,她收回手,跪地一拜道:“民女知错了。”
她抬起身子,动作流畅得像是做了千万遍。
又一次伸出手,得到了不留情面的一击。
又是那样沉肃的声音,女官继续道:“错在何处?”
手被打得早已没了直觉,她僵硬地俯拜,“错在心比天高,不知所谓地诬蔑皇后。”
女官收起戒尺,道:“王娘子,今日已然事毕。请娘子在此抄写经书,诵经祈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