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真是太懂得利用自己的长相优势了,唇线似鸥鸟掠翅,唇□□比春色,再向下看,一道凌厉的雪峰抖落千钧雪,是他的喉结在作祟——简直是在□□。
“穷奇爱亲近我,你又不爱。我叫你来陪我,为何不来?”公主努力把视线挪移至他的眼睛,忿忿不平地说道,“全然不顾我的殷切盼望。”
沈穆听着,把手从公主的后背抽出来,与她倚靠在同一棵树上。
“臣爱不爱与公主亲近,对公主来说,不足轻重……”他微喟,嗓音低低的,像夜风路过耳朵,“臣不陪公主,自有裴长思、刘长思、许长思前赴后继,公主何必又问。”
李仙芽就扭头看他,试图从他的神情里,看出他的真意。
“沈穆,看来你真的很在意裴卿。为什么?”
为什么呢?沈穆自己该比任何人都清楚,可他不说,他就倚在这棵文冠果树上,身子晃一晃,同裴长思斤斤计较。
“公主甚至都没有叫臣一声沈卿过。是姓沈不好听,还是臣不配卿这个字?”
公主更加匪夷所思了,扭头凝视住他的眼睛,蹙着眼眉去探寻期间的蛛丝马迹。
“可我还唤过你驸马,凭良心说,驸马是不是比什么卿更亲亲切友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