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什么要与我解释的么?”萧清规原样问了回去。
“我解释什么?”
“刚刚,阿旭寝殿外,你……”
“我亲了你。”
萧清规刚抓到手里的十八子念珠又被拧成了麻绳,压抑着羞恼嗔他:“你罔顾廉耻!还有脸说。”
“做都做了,还怕说?我是你兄长,又非咬你嘴唇,有何不可?”
萧清规都要被他气笑了,旋即又怪自己自作多情,他说不定还真就是单纯的安抚之意,谁说兄长就不能吻妹妹的额头呢?顶多不会有他们俩这般大年岁的罢了。
萧翊步步紧逼:“该你解释了。”
“我没什么好解释的。”
“萧清规。”他只有极少的时候才会叫她大名,压迫之意不言而喻。
萧清规深呼一口气,与他娓娓道来:“你或许觉得,我是在与母后怄气,一时冲动答应了下来。但我岂是会逞一时意气之人?我今夜发火,气的是阿旭不曾提前与我商议,我倒是能暂且隐忍,可你……蓬莱殿上险些酿成大祸。皇兄,我与你说过,我总归是要嫁人的,不过在于早晚。”
“萧清规,你说得轻巧,你可问过我?我准你嫁了么?”
“那我现在问你,皇兄,你可允准我嫁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