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舒窈听着这些话一时间都不知该从开始哪一句解释了,噎了片刻,才闷着声不满反驳道:“谁说他是残暴君王了,辽疆能雄霸一方,就不能是他骁勇善战有勇有谋吗?”
方舒窈落在腿间的手被方父枯瘦的手掌握住,带着父亲沉重的力量,他嗓音坚定道:“窈窈莫怕,既是已经逃出,辽疆那地方就与你再无瓜葛了,辽疆就是再怎么强大,也不可能只手遮天,爹就是拼了这条老命,也定会护你周全的。”
乱了乱了,全乱套了。
方舒窈连连摇头,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:“不是的,你们听我解释,我此番来,就是为了和你们说道这事,大家都误会了。”
待到方舒窈将近来发生的事一点一点讲述完后,屋内弥漫开来一股凝滞僵硬的气氛。
她顶着父亲和弟弟两人复杂怪异的目光,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将所有的事总结成了一句话。
“我和他,已经是夫妻了。”
方鹤林瞬间就炸了:“他竟然强迫你与他成婚!他还是不是个男人,这不是残暴君王是什么!”
方舒窈一听,只觉眼前一黑,都不知他是怎么理解的:“不是啊,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!”
难道是她前面铺垫的两人你追我逃的篇幅太长了吗,她明明不是想表达这个的啊。
方父眼神复杂地看着她,那浑浊的瞳眸中翻涌着令人不知如何描述的神情,好似有许多话想说,却又不知从何说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