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因着受伤,昨夜也未参加村里的宴席,早早睡了去,也压根不知眼前突然出现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来头。
只觉卫司渊瞧着就有些气质不凡,锋利的眉宇更不像是一个临时被找来打下手的工人。
方舒窈一愣,看着女人疑惑又好奇的模样,这才反应过来她误会了什么。
她不自然地垂眸一瞬,而后便觉有热烫攀至耳根。
她忽的回想起,卫司渊好像向来都很直白坦率地在外人面前承认她的身份,她却从来没这般去承认过他。
并非她不愿,只是内敛和羞涩的性子使得她未曾这样开口过。
虽是轻松平常之事,却叫方舒窈微微吸了口气,这才大着胆子抬眸道:“他不是工人,他……其实是我丈夫,昨日才到村里来的,他……啊!”
这番话本是在方舒窈心中酝酿了好一会才说出来,岂知话刚说一半,她一转头,卫司渊整个一放大的俊脸就出现在身边,蹲着身,正目不转睛地抬头看着她。
他听见了,他自然是听见了,否则怎会是那一脸花儿都快开过头似的笑容。
方舒窈有些恼羞成怒:“你、你回来怎么不吱声啊!”
但刚才那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“他是我丈夫”这话,似乎对男人很是受用。
他笑弯了眉眼,越发殷勤:“窈窈,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?”
受伤的女人的眼神来回在两人之间流转,看得方舒窈越发不好意思。